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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王文王神卦 萨满文化和中华文明揭示文化之迷,开启萨满“金楼神殿”的钥匙

时间:作者:周易知识库

文王文王神卦 萨满文化和中华文明揭示文化之迷,开启萨满“金楼神殿”的钥匙

萨满神论与北方萨满神系

傅二爷讲故事2019-02-18

萨满神论与北方萨满神系

编者注:王松林、田佳训提供的《萨满文化和中华文明》,原文比较长,所以我们分为各专题发表,欢迎大家共同学习和讨论,欢迎提供宝贵意见。

萨满神论,是中国北方民族原始萨满信仰体系中对神灵的总认识、总看法。揭示萨满文化之迷,首先必须掌握和开启这把进入萨满“金楼神殿”的钥匙,才能洞测整个萨满世界的神国奥秘。

本文中谈到的北方民族,是国内学术界对阿尔泰—通古斯语系古代民族的习惯称谓。从史前时代开始,操各种阿尔泰语言的民族就曾繁衍生活在幅员广阔的北方山林草原,包括有今天的中国的北部和西北部、蒙古、土耳其、中亚、西伯利亚和伏尔加河流域。就人种学而言,可以囊括和划分出三个分支,即突厥族、蒙古族、满—通古斯族。《山海经》、《史记》等古籍佚文中,以熊、罴、象、犀、豹、虎为图腾的大夏轩辕族群,以及传说中古发帝所属及古帝颛顼统领的鹿、野猪、狼、犬、马、狐、貉和鱼图腾原始部族,包括后世的诸夏、北狄、西戎、室韦、东胡、肃慎,都曾是北方民族的佼佼者。而曾于“昆仑之丘”、“傅山”(夏代)观天纪历的轩辕“开明”虎族和玄冥鲋鱼氏,更是北方民族中的精英文化部族。正是这些北方民族古人类文化精神的杰出代表,缔造并弘扬了中华民族两大母源文化之一的萨满神秘文化。

什么是神?历来是民族学、民俗学、宗教学、社会学、《易》学和神学探讨的重要对象。如果我们将北方民族的神性观念与东方民族的神性观念以及“天人合一”的传统观念,彼此作为参照系综合考论,就会得到更加深刻的认知和理解。

中华太古象形文字的古篆体,“神”是一个合体形声字。《说文解字》谓:“天神,引出万物者也。从示、申。”其中,示为形符,申为声符。“象形”者,图画也!夫“在天成象,在地成形”,由天圆、地方、四正、四隅,叠加合体绘制而成,笔者谓之“天圆地方八极图”,纪作。大圣伏羲是中华民族尊崇至极的文明始祖。《易·系辞》说伏羲“仰观象于天,俯观法于地”,就是依“象形”演绎八卦。伏羲画卦,建─为首;一画开天,作易八卦。“─”,既是中文部首,也是文明肇端。八卦,曰乾坤坎离震兑艮巽,即天地水火雷泽山风,其爻画皆文也。故古人曰:“文者,物象之本也”,“本立而道生”,“伏羲画卦实为仓颉造字之肇端。”书契之道,独体为文,合体为字,皆类“象形”。这种由“象形”中横竖方折圆弧点角八种笔划,或单体形文或交错贯通其画而成的“象形文符”,体现出古人对“道”的理解,象为道统,形为文本,望文切意,得意忘形,古籍中有称“王文”、“三皇内文”。汉许慎曰:“文字者,经艺之本,王政之始,前人所以垂后,后人所以识古。故曰本立而道生,知天下之至啧而不可乱也。”后世学者把许慎这种将古文字作为纪录语言的工具同社会意识形态等

同起来的文字观视为错误,焉不知中华圣贤将文、道融合为一,正是原始象形文符的标志性特征。显然,这也是我们揭示象形文字古奥精义的训诂学基本观点。笔者曾用系统集成解析比较的方法,在《说文解字》正文9353个秦篆文字中,提取出360个结构性独体象形文符,反之,又用这360个象形文符分解了全部秦篆文字。据此探析,秦王朝颁令“书同文”,在周朝及各诸侯国使用的古篆基础上,选择了360个独体象形文符,创制出统一规范的秦小篆。“360”为周天之数,同秦始皇分天下为36郡,皆源于“十月太阳历”。同时,古人以“九”为“极数”,每个秦篆文字中的象形文符,最多不超过九种。其中,“神”字,可分解为“二、︱、∧、申”四种独体象形文符,依据太极榑桑先天八卦之道,可分别解释为“天地”、“榑木”、“八索”、“日在木中”,即太阳神和天地之间一切自然神的影像。

以此推定,“神”字所蕴含的古人类精神意识,最初来自东方民族的太极榑桑阳鸟文化(简称太阳文化)。司马迁曰:“神生于无,形成于有,形然后数,形而成声,故曰神使气,气就形。形理如类有可类。或未形而未类,或同形而同类,类而可班,类而可识。圣人知天地识之别,故从有以至未有,以得细若气,微若声。然圣人因神而存之,虽妙必效情,核其华道者明矣。非有圣心以乘聪明,孰能存天地之神而成形之情哉?神者,物受之而不能知其去来,故圣人畏而欲存之。唯欲存之,神之亦存。其欲存之者,故莫贵焉。”《正义》作解:“无形为太易气,天地未形之时,言神本在太虚之中而无形也。”“天地既分,二仪已质,万物之形成于天地之间,神在其中”(引自《史记·律书第三》。

综合考察从太古之初到春秋战国时期东方民族的神性观念,在精神意识层面的认知虽各有侧重,但其基本点,都是将“神”视为一种宇宙间超自然的神秘力量——或称之为“阴阳不测之谓神”;或曰“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者也。动万物者莫疾于雷,挠万物者莫疾乎风,燥万物者莫炽于火,说万物者莫说乎泽,润万物者莫润乎水,终万物始万物者莫盛乎艮。故水火相逋,雷风不相悖。山泽通气,然后能变化,即成万物也。”《易经》中对于神是什么,予以五行学说相互影生相辅说的神妙解释,而中心意思不外乎是韩康伯在易注中所说的:“神也者,变化之妙极万物而为言,不可以形诘者也。”其实,此注也是同样玄妙难解的。《易传》归结出“蓍之德圆而神”。蓍为事物潜在运动的模式,是未知的。这句话是把蓍比作一个圆球,蓍这个圆球一旦滚动起来,就不是人的主观意识所能控制的,对这种运动的、变化的、未知的现象,卜筮体系称之为“神”。至于佛家,则以轮回、未来的超自然幻力来释神;道家则有“能道变之曰神仙”的说法,推崇神仙幻术而言神功、神效。综观上述诸说,都是将“神”予以玄奥化。

由蒙古利亚人种大陆支包括与之联姻的印欧白种突厥语族血缘及原始文化融汇形成的中国北方游牧狩猎民族的萨满神性观念,记录了人类童稚时期心灵的发展轨迹。它反映了北方先民对于宇宙大千世界的认知过程,也揭示了古人类追求与迷惘的心灵之路。这种始源于母权氏族社会并与游牧、狩猎生产方式相适应的原始宗教意识,相对于父权社会以农耕养殖为基本生产方式的东方民族的太阳文化而言,虽未有更深奥、更精辟的神论学说,但从多位几代深有萨满文化造诣和神事阅历的老萨满遗言遗训之中,我们仍可以窥视并了解到,萨满神论也有其独到的精辟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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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对“神”的理解,既有着玄奥奇幻的灵性色彩,但更多的是体验自然的人类本能意识。

著名萨满学者富育光先生在其专著《萨满论》一书中记述:

吴姓哈拉吴伯通老萨满在萨满“特曷”本子《序言》中写道:“古曰神者申也,而余谓神者即心也,人之所思,人之所念,人之所想,人之所翼,便是神也。神无不有,神无不在。”

臧姓哈拉臧六十七老萨满在教“乌云”遗训中言道:“学萨满要通晓之真谛,萨满神力非求索其不可觅得的幻术奇能,而是要藉万物之气,仿万物之能,汇万物之力而独揽一身,久习久练不可中缀,日久石杵成针,真神即现,便谓之有神。”

富察哈拉著名大萨满、穆昆达依崇阿祖爷训示本族家萨满云:“神也,能也!神不在外,而在内;神不在表,而在里;神不在肤,而在心也。心有则神有,心无则神失。神处处有,神处处在。广聚万神独善己身,要学勤蜂劳蚁。百草可知其药性,百兽可知其秉性,百鸟可知其翔性,百鱼可知其水性,山川星月可知其动性。不知不觉不能不做,非萨满也!”

钱姓哈拉著名神飞大萨满阔郭突里曾说:“余九龄梦有一对白鹰落怀而得神,族人不领,欲架木焚之,火熊燃,余冲柴腾空,驰疾走窜于九株高树之巅,不坠,不惧,如玩跳于炕上。神也,万物之能助己用也。余后来便练轻功,纵涧跨树自如,成为神飞萨满。”

呼姓哈拉什哈里大萨满毓昆则言:“万物皆有魂气,人有魂气,树有魂气,鸟有魂气,狐兽等有魂气,石有魂气,江有魂气,山有魂气,星月等有魂气。魂气无不有,魂气无不在,魂气无不升,魂气无不降,魂气无不流,魂气无不游,魂气无不入,魂气无不隐。魂气无可见,魂气却可交。魂气长不灭,魂气永不消。言神不玄秘,魂气侵体谓有神,何魂何气谓属神,魂气常存谓领神……”。扈伦七姓光绪十六年萨满神喻亦云:“神为气属,萨满得气领气用气为有神……”。

《吴氏我车库祭谱》有谓:“玄勿言玄,神非虚渺。神灵精慧,百难通晓。”

上述神论观念均出自满族诸姓萨满祖传神谕的摘译。它不仅代表了满族及其先世女真氏族古远的萨满神论观念,也可以参证北方诸萨满信仰民族的观念意识。从这些摘译中,可以归纳出几点认识:(1)萨满认为,神念源于人思,人周围客体万物均有神存在。神并不是凭空就有的文王文王神卦,并不是象其它宗教所讲是另一“极乐界之修成者”,而是人类自身对客观世界之所思、所念、所想,人之所希翼即是“神”,是人们观念形态的反映。这种认识带有朴素的唯物论倾向和“人本”意识。(2)萨满的精神世界以及诸神交往之神迹、神威、神占、神功,都源于人的自身习练与勤奋,获得万物之灵气和超人的功能,为氏族中之智者、强者,受到族众的崇敬与信仰。(3)萨满能有奇能秉福,是因在宇宙客观世界中存在魂气文王文王神卦 萨满文化和中华文明揭示文化之迷,开启萨满“金楼神殿”的钥匙,可以不依生命体而长存长在,是它的形聚显露和力量左右着人而产生神念神感。

显然,两种不同的神性观念折射出不同的社会存在方式及思想意识形态。东方民族的神性观念,是古代先民对宇宙客观世界超自然力的一种特殊认识,更多地体现出对天地及变幻莫测自然现象的畏惧和崇拜,这与“靠天吃饭”的原始农耕文明以及中央聚落状态的社会组织形式是相适应的。而栖居于内陆山林草原地带的北方民族,长期保留着血缘氏族社会的组织形式以及狩猎、游牧等原始生产方式,萨满神性观念更多地体现出北方先民对自身力量和潜能的追求与向往。由于萨满的巫术行为局限于地域或血缘氏族的关系网络之中,一般通过独立的巫术活动表达对神秘力量的祈求,往往侧重于解决氏族或个人的具体问题,故而,这种原始宗教信仰很难把信众联成一个统一的社会组织或道德群体,这正是萨满制度在封建社会逐步走向衰亡的内在因素。但是,无论是“神”在天地之间,还是“神”在人心魂气之中,都难以直接演化出“天人合一”的神性观念。中华民族这种建立在“天人感应”和“天人相类”基础之上的传统观念,把自然性、整体性、和谐性融为一体,正是华夏民族两大母源文化碰撞融合的智慧结晶。汉代大儒董仲舒,在孔孟伦理道德观念基础上,进一步构筑了精致的“天人合一”论。在董氏看来文王文王神卦 萨满文化和中华文明揭示文化之迷,开启萨满“金楼神殿”的钥匙,“天”是最高的“神”:“天者,百神之大君也。事天不备,虽百神犹无益也”(引自《春秋繁露·郊祭》)。“天”又是万物、包括人类的创生者、主宰者:“人之为人,本于天,天亦人之曾祖父也。”因此,人“副”天数:“天”有五行,人有五脏;“天”有四时,人有四肢。特别是人间的道德原则亦渊源于“天”。这样,不仅“天”的自然变化与“人”不是异己的,即使是“天”的种种灾变也是“天人合一”的表现,是“天”对“人”的关切和警示。比如文王文王神卦,人君有了过错,上天降灾异谴告之,以使其改正。“神论”的演变进程说明文王文王神卦,一个有着悠久历史与传统的伟大民族,古老文明的基本因子不会消亡,它将永存于现实社会的意识形态和人们的心灵之中。

北方各民族的萨满神系,是极其繁多而复杂的。各氏族萨满依据本人在魂气神鬼的掌握和结交情况,组成自成一系的萨满崇祀神系。学者王松林先生将萨满神系大致归纳为三种形态:

第一,口碑传承形态。

从内容上大致分为天神神话、职司神话、氏族神话和萨满神话,天神神话讲述了开天辟地、天神诞生、创造天宫、神魔大战等内容,显示出谨严的完整体系。譬如,满族神话记述的“三百女神”神话,是目前北方发现的最为丰富、最为完整、最为久远的史诗性优美传说,从而构成了北方绚丽的女神文化体系。职司神话流传有众多具有一定职司神灵的故事,黑龙江傅英仁先生、马亚川先生讲述的诸多萨满神话是其中典型的代表;氏族神是氏族的祖先,又是氏族的保护神,关于他们也存在着极为丰富的神话;萨满本身介于人神之间,北方民族世代传承有关萨满的神异奇事,基本归属于神话类型,进一步丰富了北方神系的宝库。

第二,物化传承形态。

一是偶像传承。萨满神偶形态万千,丰富广泛,构成一个万神世界。家家迎神,户户祭偶。神偶在北方古族遗存千古不衰,其原因是多方面的,神偶产生形式有“因难而生,因灾而生,因喜而生,因梦而生。所谓因难者,凡遇乱,祈福而制偶人;所谓因灾者,凡遇病瘟、天灾、兽害等,祈福而制偶人;所谓因喜者,凡逢喜庆则祈福偶人;所谓因梦者,凡萨满或族中长者、罕达屡得其梦,不解而惑,则制偶神敬祈之”。神偶的成因有多种,但许多神偶的具体神形,却是萨满经特定的仪式、在特殊的环境中梦获的。随之,在主祭萨满的率领下,朝暮献牲、焚香、磕头,并最终完成神偶定型。神偶传袭日久,主要有玉、石、铜、木、泥、骨、皮、布、草、纸,等等,琳琅满目,神秘庄重。

二是图腾传承。富育光先生在萨满教学研究专著中,把北方诸民族的萨满神系,大致分为鹿神系、狼神系、鸟神系、鱼神系、发辫系等。

鹿神系。是以鹿角枝叉代表萨满统领的神系,而鹿角上的枝叉多寡、高低亦代表萨满神权的高低和所居地的萨满派系。这类神帽标饰多为久居于林莽中的民族,如鄂温克、鄂伦春、达斡尔、赫哲乃至北亚、东北亚一些原始氏族部落的萨满装饰。鹿角也代表萨满派系,沿袭很早。据传萨满最早的神帽标饰,是用兽骨兽角简单地罩在或套在头上,后来又取山羊角、野牛角以及掘得的残断的猛犸象牙齿或四不像利角。但随着部落的扩展,猛兽都被驱赶到相距遥远的深山莽林,萨满便以常能猎得的鹿角为饰,而且鹿角精巧、轻便、美观,日久便袭用它作为萨满帽饰标识了。

狼神系。原发自突厥民族的族裔部落,包括蒙古民族的“博”,多以崇拜苍狼为其神系代表。这些世居于漠北草原的游牧民族,认为狼有机敏、顽强的抗争力和生命力,古代颂之为“草原之神”。突厥语族萨满头盔上多以狼爪、狼尾、狼头骨等披饰神帽,尤显骠悍神威。据萨满传讲,狼骨毛中愈久愈可散发一种迷药奇味,使萨满祝祷神降时尤能激奋神气,昏醉若痴,勇猛无拘地完成各种艰难百倍的伏魔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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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神系。多为久居黑龙江出海口和库页岛的原始氏族。萨满采用鱼骨鱼皮鱼骨珠等雕磨制成的神帽标饰,萨满凡戴这种神帽其崇拜神系多为海神、江神居多。许多氏族奉祀的东海光明女神,是鱼头女人胴体的宇宙大神,掌管和带给人间光明、温暖和生命之水,带给万物以七彩阳光和湿润的甘露。鱼神系神位不甚多,比不上前几类神系,而且不象陆地动物神那样有凌空天穹的能力,可以说它是萨满教水系神祗的代表。

鸟神系。多为东北亚地区的原始渔猎氏族,居住区多为依山傍水的山林、丘陵与半平原、河套等地区。鸟神系的萨满头饰,多以鹰雕为代表,配合以天鹅、布谷鸟、郭公鸟、灵雀等,而鹰鸟头饰的多寡,则又代表其神权神龄神力的高低等别。满族及其先世女真诸姓氏族萨满头饰,锡伯族部分萨满头饰,以及黑龙江以北部分氏族部落的萨满头饰,多以神鸟统领神系,最高位的萨满神帽上的神鸟竟多达27只之多,有的振翅高飞,有的昂首翘立,有雕制亦有绘制于神冠帽沿之上,威风神武,肃而生畏。

美国学者在《萨满教》一文中说:“西伯利亚的萨满至今仍身穿鸟服,许多人相信他们的母系传自一个鸟祖先的癔想”(引自《萨满教文化研究》第二集,天津古籍出版社,吉林省民族研究所编)。

披发神系。这是北方有一定代表性的萨满神系。其突出特征是萨满头上披发辫神帽,把七彩布帛、皮革或铁质围成的帽箍戴于头上,发辫多采用女人长发、动物长尾鬃毛、海豹海狮的长须等编绺而成,发披于肩,额前罩以骨珠石珠等,也有用颈骨或鱼睛骨串成的。这种萨满披饰的神帽,北方几个民族中都有发现。突出者为布里亚特族萨满,将自己扮成丐者像,意为向众神乞福乞灵乞生计。故又称“求乞萨满”,其神技高超,一般萨满莫可比肩。

除上述几种类型外,还有熊、蛇、骷髅崇拜和魔鬼神系等。

第三,意绘传承形态。

这类神系是随着社会发展演化而兴盛起来的。萨满在法事过程中,往往将自己所思所想、所见所闻,特别是幻觉中所形成的神体,都能用自己天才的手记录并绘制出来,内容十分广泛。譬如,天上神界的生活,宇宙的星辰日月,魂气的幻想和化形,为氏族人祈祷时而出现的各种影像,等等,都要变成具体的神的形象,加以祈祷、膜拜。满族先民重视各氏族萨满联合举行的大规模竞技的“莫勒真”神会。萨满要事先绘制许多象征莫勒真(满语,含有竞技比赛的意思)众神护佑的神图,悬挂于旗帜或部落驻地。据说,神祗们爱看颂扬自己的图像,便喜欢早早地降临神会;魔鬼看见神图便丧胆远遁。鄂温克、鄂伦春族萨满绘制的祭祀挂画,满族及其他民族绘制在皮革、木板、麻布、高丽纸上的祭祖神像,都归属于意绘传承形态。至于汉族的“五帝”神像、魔鬼系图像等,这类神系是社会发展到近世才逐渐丰富起来的,最初并不是北方民族的原始文化观念,是受到强大的汉文化影响,特别是汉族巫教、道教影响下而日渐接受、吸收和沿袭下来。

‍作者王松林、田佳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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